ETF:干货 | Nick Szabo:货币的起源(Part-2):演化 合作与收藏品_LIC

演化、合作与收藏品

演化心理学源自JohnMaynardSmith的一项关键的数学发现。Smith借用共同演化基因的种群模型领域),指出基因可以对应行为策略,即在简单的策略问题中编码好的或坏的策略。

Smith证明了竞争环境可表达为策略问题,而这些基因要在竞争中胜出才能遗传到后续的世代中,因此基因会演化出相关策略问题的纳什均衡。这些竞争游戏包括了囚徒困境以及鹰/鸽策略问题。

Smith的理论的关键在于:这些策略游戏,虽然看起来是在体型上展开的,在根本意义上乃是在基因间展开的——即基因的传播竞争。是基因影响了行为,表现出似乎具备有限理性以及“自私”的样子。基因对行为的影响乃是一种适应,对基因通过体形来开展的竞争的适应。Smith把这些不断演化的纳什均衡称为“演化稳定策略”。

那些建立在早期个体选择理论中的“经典理论”,比如性选择和亲选择理论,被溶解在了这种更普遍的模型中,它颠覆性地将基因而非个体置于演化理论的中心。因此道金斯用了一个经常被误解的类比——“自私的基因”——来描述Smith的理论。

很少有其它物种在协作性上超过哪怕是旧石器时代的人类。在一些案例中,比如蚂蚁、白蚁和蜜蜂等物种的孵化和殖民行为中,动物可以在亲属间展开合作——就是因为这样可以帮助复制它们与亲属都具有的“自私基因”。在一些非常极端的情境中,非亲属之间也可以有合作,演化心理学家称之为“互惠互利主义”。正如道金斯所描述的那样,除非交易是双方同时付出的,交易中的某一方就可以作弊。而且如果可以欺诈他们通常都会这样做。这就是博弈论专家称作“囚徒困境”的游戏中通常会出现的结果——如果各方都合作,那么每一方都可以得到更好的结果,但如果某一方选择欺诈,他就可以出卖别的傻瓜而自己获利。在一个者和傻瓜组成的种群中,者总能赢。但是,一些动物会通过重复的博弈以及一种叫做“以牙还牙”的策略实现合作:在博弈的第一轮选择合作,此后始终选择合作,直到对手选择欺诈,然后选择欺诈来保护自己。这种来自于报复的威胁会让双方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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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的来说,在动物世界中,个体间在事实上发生合作的情形是非常局限的。这种合作的一大主要局限就在于合作双方的关系:其中至少有一方是或多或少被迫靠近其它参与方的。最常见的情形就是寄生虫和宿主演化成共生体。如果寄生虫和宿主的利益一致,那么共生就会比各行其是更合适;那么,如果他们成功进入了一个以牙还牙的博弈,他们就会演化成共生体,在这种状态下,他们的利益,尤其是从一个世代到下一个世代的基因退出机制,是一致的。他们会变成单个有机体那样。但是,实际上两者之间不仅有合作,还有剥削,而且还是同时发生的。这种情形很想人类发展出来的另一种制度——进贡——我们会在后文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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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不涉及寄生虫和宿主、但也分享同一个身体并且成为共生体的非常特别的例子。相反,这些例子涉及到的是非亲缘的动物,还有非常有限的领地空间。道金斯所举的一个漂亮的例子是清洁工小鱼,这些小鱼会在宿主口中游弋,吞吃其中的细菌,维护宿主鱼的健康。宿主鱼可以这些小鱼——可以等他们做完工作之后再一口吞掉他们。但宿主鱼没有这么作。因为双方都是不断移动的,任何一方都可以自由离开这种关系。不过,清洁工小鱼演化出了一种非常强的领土意识,还有难以模仿的条纹和舞蹈——很像难以伪造的商标。因此,宿主鱼知道要到哪里去找清洁服务——而且他们知道如果自己了小鱼,就不得不去找一群新的小鱼了。这种共生关系的进入成本是很高的,所以双方能愉快合作而没有欺诈。此外,清洁工小鱼也非常小,所以吃掉它们所得的好处还比不上一小群鱼的清洁服务。

还有一个高度相关的例子是吸血蝙蝠。名副其实,这种蝙蝠会吸哺乳动物的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能不能吸上血是非常难以预测的,有时候可以大快朵颐,有时候啥也没得吃。因此,幸运的蝙蝠会跟那些不那么好运的蝙蝠分享猎物:施者会把血吐出来,受者会感激地吃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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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情况下,施者和受者都有亲缘关系。在忍耐力超强的生物学家G.S.Wilkinson观察到的110个此类例子中,77个都是母亲哺育小孩,而大部分其它例子都涉及到基因上的亲缘。但是,仍有少数例子不能通过亲缘利他主义来解释。为了解释这部分互惠主义的例子,Wilkinson将来自两个群体的蝙蝠混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种群。随后他观察到,除了极少数例外,蝙蝠一般都只照顾它们旧团体中的老朋友。

这种合作需要建立长期关系,也就是伙伴们要频繁互动、了解对方,而且要跟踪对方的行为。洞穴有助于将蝙蝠限制在长期关系中,这样的合作才有可能形成。

我们还会了解到,一些人类也像吸血蝙蝠一样,选择了高风险且不稳定的收成形式,而他们也会给没有亲缘关系的人分享生产活动的剩余。实际上,他们在这方面的成就远远超过吸血蝙蝠,而他们如何达成的这些成就正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题。道金斯说,“货币一种延迟的互惠利他的正式象征”,但随后他就不再推进这种迷人的观念了。这就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任务。

在小型的人类群体中,公开的声誉可以代替来自单个个体的报复,推动人们用滞后的交换达成合作。然而,声誉系统可能遭遇两类比较大的问题——难以确认谁做了什么,以及难以评估行动所造成的价值或破坏。

记忆面孔和恩惠的需要是一种不小的认知障碍,但也是大多数人类发现相对易于克服的障碍。辨认面孔比较容易,但在需要的时候回忆起曾发生过一次帮助可能会更难。记住一场恩惠中给受助者带来一定价值的细节,就更难了。避免争论和误解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可以困难到让此类帮助无法发生。

评估问题,或者说价值计量问题是非常广泛的。对人类来说,在任何交易系统中都存在这个问题——无论是人情往来、物物交换、货币、信用、雇佣,还是市场交易。在勒索、征税、进贡乃至司法处罚中,这个问题也很重要。甚至,在动物的互惠利他主义中,这问题尤为重要。想象一下猴子之间的相互帮助——比如用一片水果来换取背部抓痒。互相理毛可以驱除自己不能看到或抓到的虱子和跳蚤。但是,多少次理毛对应多少片水果才能让将以双方都觉得“公平”而不是敲竹杠呢?20分钟的理毛服务价值一片还是两片水果?多大的一片?

哪怕是最简单的“以血换血”的交易,都比看上去要更复杂。蝙蝠要如何估计它所收到的血的价值呢?根据重量、体积、口味和饱腹感吗?还是其它因素?这种计量上的复杂性,在猴子的“你挠我的背,我帮你挠”的交易中也完全一模一样地存在。

虽然存在很多潜在的交易机会,但动物们难以解决价值计量的问题。即便是最简单的、记住面孔并将它与恩惠历史匹配起来的模式中,如何让各方在一开始都对恩惠的价值有足够精度的共识,也是动物们要发展出互惠主义的一个重要障碍。

但是,那些旧石器时代的人类遗留下来的石头工具箱,对我们的大脑来说似乎都有点太复杂了。

要追踪与这些石头相关的恩惠——谁,为谁,知道了什么质量的工具,以及谁欠了谁什么,等等——要是跨过了部落的边界可能会变得非常复杂。此外,可能还有大量的有机物和一时的服务等等,都没有留存下来。即便只是将这些被交易的物品和服务中的一小部分记在脑子里,随着数量的增加,也会使人与事的对应变得越来越难直至不可能。如果合作还在部落之间发生了,如考古记录所暗示地那样发生了,那么问题就变得更难了,因为狩猎-采集部落通常都高度敌对、互不信任。

如果贝壳可以是货币,皮草可以是货币,黄金也可以是货币,等等——如果货币不仅仅是硬币和政府在法定货币法下发行的票据,而可以是很多不同的东西——那么货币的本质是什么呢?

而且,为什么人类,还经常处于饥饿边缘的那种,会花费那么多时间来制造、欣赏那些项链呢,他们本可以用这些时间来狩猎和采集的呀?

19世纪的经济学家卡尔·门格尔首次描述了货币是如何自然演化出来的,而且会从大量的以物换物交易中不可阻挡地出现。现代经济学所讲的故事类似于门格尔的版本。

以物换物需要交易双方兴趣的巧合。Alice种了一些胡桃,需要一些苹果;Bob恰好种了苹果,想吃胡桃。而且他们还恰好住得近,而且Alice也信任Bob,愿意在胡桃收成期到苹果收成期之间安静等待。假设所有这些条件都能满足,那以物换物就没啥问题。但如果Alice种的是橙子,即使Bob也想要橙子,那也没戏了——橙子跟苹果不可能在同一种气候下生长。如果Alice和Bob并不信任彼此,又无法找到一个第三方来当中介或强制执行合约,那他们的愿望就都得落空了。

还可能存在更复杂的情况。Alice和Bob不能完全兑现在未来卖出胡桃或苹果的承诺,因为,还有其它可能性,Alice可以把最好的胡桃留给她自己,把次品卖给对方。比较质量、比较两种不同东西的质量,比起上述问题来还要更难,尤其是其中一种东西已经成了记忆。还有,两人都无法预测比如歉收这样的事件。这些复杂性大大增加了Alice和Bob所处理问题的难度,让他们更难确认,滞后的互惠交易是不是真的能达到互惠效果。初始交易与回报交易的时间间隔越长、不确定性约大,此类复杂性也就越大。

还有一个相关的问题,物物交换“无法扩展”。商品量很少的时候,物物交换还能行,但它的成本会随体量上升而逐步上升,直至昂贵到根本不值得去做这样的交换。假设有N种商品和服务,那么一个物物交换的市场上要有N^2种价格。5种商品就会有25种相对价格,还行;但500种商品就会出现25万种价格,远远超过了一个人可以跟踪价格的实际能力。但有了货币,就只需要N个价格——500种商品就是500种价格。在用于这个场景时,货币既扮演交换媒介,又是价值尺度——只要货币自身的价格不会大到记不下来或变动过于频繁。

换句话来说,以物换物需要供给、偏好、时间、低交易费用的巧合。这种模式的交易费用增长会远远快于商品种类的增长。物物交换当然好于完全不交易,也曾广泛出现过。但与使用货币的贸易相比,它就是个弟弟它还是相当局限的。

在大规模的贸易网络出现以前,原始货币存在了很长时间。货币在此前还有一项甚至更重要的用途。通过大大减少了对信贷的需求,货币大大改善了小型物物交换网络的效率。偏好的完全巧合大大少于跨期的偏好巧合。有了货币,Alice可以在本月蓝莓成熟时为Bob采集,而Bob可以在6个月后大型动物迁徙时为Alice狩猎,而无需谨记着谁欠了谁多少东西,也不需要信任对方的记忆和诚信度。一个母亲为育儿做的重大投资可以由赠送不可伪造的有价物品来保护。而且货币也将劳动分工问题从囚徒困境转化为简单交换。

狩猎-采集部落所用的原始货币在外观上迥异于现代货币,与现代货币在现代文化中扮演的角色也不同;原始货币可能有些功能仅限于在小型的交易网络和本地机构中行使。因此,我认为把它们叫成“收藏品”而非“货币”要更加合适。在人类学文献中,对此类物品的称呼也是“货币”;这个定义比政府所发行的纸币以及金属货币要更广泛,但比我们在本文中所用的“收藏品”或更模糊的“有价之物”要更为狭窄。

选择“收藏品”而非其它术语来指代原始货币的理由会在下文逐渐显现。收藏品有非常具体的属性,绝不仅仅是装饰。虽然收藏的具体物品和有价属性在不同文化中有所区别,但绝不是任意选定的。收藏品的首要功能,也是其在演化中的终极功能,就是作为储存和转移财富的媒介。一些类型的收藏品,比如项链,非常适合用作货币,连我们也能够理解。我也偶尔会用“原始货币”来替代“收藏品”,讨论金属货币时代以前的财富转移。

原文链接:https://nakamotoinstitute.org/shelling-out/

作者:NickSzabo

翻译: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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